泸州人的一些口头禅可能觉得不雅,但其实很有底气。至于四川人的说话习惯,曾经有人这样开玩笑:四川人出口为“脏”(这个脏不是文章的章节,是骂人的意思),好像四川人没有一些话就表达不清楚。
当然,随着社会的进步,普通话的普及,四川的情况开始慢慢减少。卖酒的觉得和质量无关,只是语言习惯被普通话思维同化了,而地域特色真的淡化了。
比如泸州,位于四川南部。泸州人性格火爆泼辣,也很直接。而且川南方言保留了较多的古音,比川西少很多。基本是往下走的感觉,发音很扎实很重。很多人觉得第一次吵架,不够温柔。同理,说到骂人,很明显我们这边感觉更恐怖一点,而成都人骂人的时候并不觉得凶,很可能是因为方言声调的不同。
当然,今天的文章不是为了洗白骂人。质量是个好东西。文明社会需要在公共场合使用礼貌的语言,注意自己的文明用语。但我想说的是,有一些语言是有地方特色的。虽然有仓促(粗鄙)之感,但其实是口头禅,无意侮辱任何人。老实说,亲密的朋友和女朋友偶尔交换这样的话,对增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有帮助的。当然,可以肯定的是,大家都没有生气。反正越客气离我们越远。
那么有哪些话呢?从泸州人口中说出来并没有恶意,只是一种方言习惯和一些助音。今天卖酒的会来和你商量。这些方言不仅泸州人说,四川很多地方也普遍使用,但由于方言不同,发音也不同。
这几年很少听到有人说“老子”。叫老子是四川的特色,泸州人也是。但是,叫老子,并不是要占“欺负”的便宜。这个“葛老子”类似于对外国人说“我的神”。只是起源多了。
在四川和泸州,“葛老子”的意思是自己,有时候在他无助的时候用。比如“葛老子疯了”就是你跟我一起疯了,指着自己,还表示无奈。很多人听到这个词,以为是骂人,但葛老子不是污言秽语,是成语,类似于我和洒家。
在泸州话里,老子不一定是大辈。而是表示自谦,也是尊称。是典型的四川本土文化与移民文化融合而成的感叹词。湖广人爱用“我格”“他格”等所有格代词。四川话是四川文化的典型特征。不了解四川人的语言风格,就很难了解四川文化。
《葛老子》可以理解为,我的天,老子也有老的意思,当然表达了不同语言环境下的细微差别。比如前面的无奈的意思也是发生了什么,比如:“葛老子,这一个开始了?”说明发生了什么。
等我们讲完老子,一定要逐步升级到今天文章的题目。「锤子」和「儿子的差距」是一种怎样的存在?
“锤子”和“球”在这里是同义词或同义词,但有很多区别。总之,“锤”在四川方言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,不仅四川人说,其他省份也有类似的说法。但是味道不一样。
泸州人说的“锤”首先是四川话系统的产物。已经不是简单的工具,更不是罗永浩曾经认为的非常高科技的“锤子科技”。说实话,他之所以会失败,可能是对四川人使用“锤子”的频率和作用了解不够。不然我觉得这个二哥不会用这个给自己的产品命名。
“锤”和“球”最接近的地方是,它们把男性器官表现为脏话。在中国这个骂人的词汇里,带父母和隐私是恶毒的。所以一开始姜文就说:“步子大,容易扯蛋。”一样搞笑,一样有内涵。
今天,我们可以把鸡蛋和球联系在一起,而“锤子”则反映了底层的庸俗智慧。这大概是源于古代的生殖图腾崇拜。
那么“锤”的引申意义就更“锤”了。
首先泸州说,小气不道德老实爽快不靠谱的人都可以用。如:“这个王二娃太锤了,每次喝酒都踩假水。”
第二种是对人和事表示鄙视,鄙视还是不值钱,等等。比如:“你懂个锤子。”说明你什么都不知道。再比如:“他是个很好的锤子,老子一直看不起他。”就是鄙视一文不值。
第三种是单纯的表达感叹和惊讶,或者是在怀疑中再次确认。如果有人说“昨天打牌输了半个月工资。”对方回答:“锤子,你清楚了。”再比如,你知道吗:“张娃儿和李老头的妹妹玩朋友。”“锤子,真的吗?"
这是“锤子”这个词的一些用法。当然这个东西可以灵活运用。在现实生活中,在泸州呆久了就会知道它的神奇。
最后,我们来谈谈“霍尔”。你可以在网上百科词条中找到葛老子和锤子,却找不到“霍尔”。但这句话绝对是所有四川人智慧的结晶,铿锵有力。还包括自己骂人和替对方骂人。
北方人说骗你是你儿子还是孙子,或者骗我是我儿子还是孙子,总觉得力度不够,也给人太多时间缓冲反应。你在泸州说,如果你豁达,或者我儿子豁达,你会让自己和对方没有退路,一定要坦诚相待。当然,你发过这个誓,但你还是骗了我,只骗了我儿子。
霍的读音为平(呼),原为:劈;拆分;放弃,付出代价;用西南方言就是作弊的意思。
泸州人骨子里不肯吃苦,这就像相声的伦理。在这种情况下,力量和冲击比使用武力更有效。
当然,今天,“霍尔”这个词并没有那么霸道和严肃。反而成了口头禅,但无论如何,它说:不要骗我。大概在这个世界上,信任是人际交往最基本的基础。希望大家都少一些虚心,多一些坦诚。